“从前你不是,现在……难说。”宁王世子摇头晃脑调侃道,“色令智昏!虽然在我看来,那任婉乔的颜色,实在有点对不起这个词,但是架不住有人鬼迷心窍啊。”

    “说正事。”秦伯言瞪了他一眼,正色道。

    “好,说正事。从私心讲,我不希望你去甘南,我真怕你越陷越深。尤其,是任婉乔身份不明的情况下。”宁王世子道。

    “身份不明?别绕圈子,直接说。”秦伯言脸色微变,口气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