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为了你的羊肉。”秦伯言笑着摸摸她的手背道。

    “我要一天吃三顿,不,晚上还要来一顿夜宵。”

    “好。”

    回到家,小蛮和阿槑张罗了一下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家里阴阳比例严重失调,秦伯言在自己屋里吃完,就找个借口出去了,把地方留给她们女人说话。

    “姑娘,”小蛮含泪道,“好容易回来了,才在一起几天,又要走了。”

    阿槑目光中也充满不舍:“若不是还带着牛牛,怕他添乱,我就跟着姑娘去了。”

    “我才不嫌弃牛牛呢!不过我迟早要回京城,这是秦大人的院子,也就是我的。你们是给我守着家呢!来来来,咱们吃菜。”婉乔拿起筷子张罗道。

    季府中,一家三口也在吃饭。

    “我想起来,忘记叮嘱婉乔吃药了。”易卿忽然道,“我写封信,一会儿你让人送去。”

    季恒安不乐意了:“她还没走,你就想成这样!我公干几天不回来,也没见你只言片语。我看你们俩,关系就不正常!”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醋意,酸溜溜的。

    “是,她要是个男的,我早跟着她了。”

    季恒安一拍桌子:“你再不许见她!”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翻旧账:“还有,你跟文姨娘走那么近做什么!你进宫时候,送你出来的那个小宫女,跟你有说有笑的……”

    易卿:“你病得不轻。”

    季恒安却觉得危机感重重。尽管从来没人跟他抢过易卿,可在他心底,明珠如此璀璨,定然招来狂蜂浪蝶觊觎。

    男女都一样!抢易卿的都是他敌人!

    易卿不理这神经病,到屋里写信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看到书桌上的帖子,她问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