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因为现在她脏了身子,不敢肖想他,更因为婉乔,现在对她而言,是全世界唯一值得珍惜的人。

    比秦伯言更重要。

    只是,她不知道,是希望时间带走残余的情感,还是希望这仅剩的关于男女之情的慰藉,能存留在心中更长一点。

    婉乔对婉然道:“你先躺躺,我去去就来。”

    听到秦伯言来,她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尽管她很想装个高冷傲娇模样,可是听到他名字,就足以让她嘴角弯弯了。

    她含笑掀开帘子出来:“秦大人,你怎么又……”

    “来”还没吐出口,她就看见祁俊和一个侍卫站在厨房里,正捂着嘴乐。

    “祁俊,你这混蛋,敢骗我!”婉乔顺手抄起刷锅的炊厨扔过去。

    祁俊笑嘻嘻地接过来:“你不嫁了,咱们秦大人岂不是要当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