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哆嗦着道:“具体情形不明,早上刚传来的消息。”

    季恒安心思微动。

    他既然知道舒安邦夫妻中毒之事,肯定要私下调查一二。所以他是知道这事是齐王的手笔。

    他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齐王遇刺这事与舒家和秦伯言的关系。

    “死了没?”季恒安问。

    “应该是没有。”银光道,“只是按照您的命令,亲王府内的事情,咱们也不敢贸然刺探。”

    “我知道了,下去吧。”季恒安皱眉思索一会儿后道,转身竟是要回去。

    银光看傻了眼。

    要是从前,季大人得立刻出去处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温柔乡,英雄冢”?

    呸呸呸!银光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本着一个忠仆的坚守,他道:“大人,您看这事,需不需要?”

    “不需要。”季恒安面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与我们无关。让北镇抚司的人忙活去吧。”

    舒家和齐王,他都没必要得罪,让他们闹去吧。

    季恒安进屋的时候,易卿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一头青丝倾泻,面上带着些许慵懒,魅惑得像只妖精。

    季恒安当即上前,屈身搂住她,从侧面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别闹,舟舟该过来了。我跟你说,”易卿柳眉挑起,带着几分凌厉,偏偏话音软糯,又似撒娇一般,“要是你在舟舟面前动手动脚不尊重,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这样又娇媚又厉害的易卿,真是让季恒安爱惨了。

    “我听着呢。你男人这点耳力也没有,早就死了无数次了。”说着,他胡乱亲着她的脸,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好了。”易卿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耻地软了,当即制止他煽风点火,“再闹我真的生气了。”

    季恒安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厚着脸皮抢过梳子要给她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