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扭头不敢看婉乔,盯着墙,仿佛要把墙看个窟窿。

    还好子歌风风火火提着裙子进来,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

    “怎么脸色这么红?发烧了吗?”子歌说着就上前要摸婉乔的额头。

    婉乔把头扭到一边:“没发烧,太热了。”

    子歌狐疑地看着她:“你,这是害羞了?耳朵根都红了!”

    婉乔抓起旁边的枕头扔她:“走走走。”

    秦伯言见两人笑闹,嘴角忍不住上翘:“我去厨房看看,给你准备的饭食如何了。子歌,你好好看着你任姐姐。”

    被易卿那般揭破,害羞的不止婉乔。

    子歌嘟嘴哼道:“知道了,任姐姐,”她故意重重地咬这几个字,“可要我端茶奉水?”

    “不渴,退下,到门口站着去。”婉乔没说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子歌上前挠她痒痒。

    “你这次真把我们都吓坏了。”闹了一阵后,子歌在炕沿坐下,开始跟婉乔算账,“你为什么要去管徐致秋?他被刺杀,关你什么事!算计的就是你!”

    她把事情一一说了。

    “宁王和徐致秋一起算计我?”婉乔不相信,“他俩又不是一条船上的;而且我和宁王也没有那样的深仇大恨……”

    “上位者,杀你不过一句话;在他们眼里,你的命,不比蝼蚁更值钱。”子歌教训道,“你永远要以最大的恶意去想他们。”

    婉乔震惊,半晌后道:“那徐致秋,可是又上了宁王的船?”

    他可是齐王的心腹,是齐王一手提拔起来的啊。

    “现在看,很可能。”子歌道,“当时我们都以为华公公在他那里碰壁,却没想到,他们可能是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