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都中毒,那最大可能就是在水井中下毒。

    终于,她验证了。

    “什么深仇大恨,要在井中下毒,这是想毒害死一村的人吗?”

    “是啊,难道是和外村人结仇了?”

    “不对,这个村里杂姓多,没有大姓氏,不会一起和别人结仇。”

    衙役、侍卫们都议论纷纷。

    “都别吵了。”易卿不耐烦地道,“要吵到旁边去。”

    她还在想解毒方法。也不知道投毒的人是什么居心,竟然如此煞费苦心,做出瘟疫的样子来。这是想迷惑谁?

    还有侍卫在小声嘀咕着。

    季恒安看易卿眉头越皱越紧,便对秦伯言道:“既然不是瘟疫,让他们先回去吧。”

    听了这话,易卿脑海中突然有一道亮光划过。

    “秦伯言,你回府去!”她急声道,“我怀疑这是调虎离山!这不是瘟疫,不具有传染性,你带侍卫们回去!”

    秦伯言反应过来,是了,他打退了几波萧党,千户府被侍卫们围的铜墙铁壁一般。

    定然是萧党为了接近婉乔,刻意做出瘟疫的假象,这样才会牵制他。

    想到这里,他几乎是立刻解开系在一旁的照夜白,翻身上马,厉声道:“都随我回府去!”

    婉乔拿着那张纸,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了又想,决定等秦伯言回来的时候,旁敲侧击问问他。

    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决定等。

    子歌发烧也不知道退没退烧,她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缠上,竟然忘了她。

    婉乔内疚,把那张纸折叠起来压在首饰盒下面,又回到子歌院里。

    “侧妃娘娘用过甜碗子就睡了。”守在外面的丫鬟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