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禾却道:“事实永远是事实,就算再过几天,依然改变不了黑白。表哥难道想立刻定我的罪,让我冤死吗?”

    秦伯言忽然想起他与婉乔说,事情马上就能解决是,她面上浮现出的那一抹不自然。

    那时候,她就知道会如此了吗?

    自己对后院的事情,还是太过轻视和无知了。

    这战场,比前线战场丝毫不逊色。

    “娘,您怎么想?”秦伯言看着廖氏道。

    他不怀疑这件事情能解决,但是从这件事情上,廖氏所表现出来的不分是非和糊涂,让他十分震惊和伤心。

    “再缓缓吧,你也再去查查。”廖氏道,“总不能因为外人的话,就坏了咱们家的和气。我还是不信,素禾能做出那种事情。”

    “那母亲到底如何才能信?”秦伯言愤怒道。

    廖氏道:“这个,这个……”

    秦伯言道:“母亲优柔寡断,然而我却断然容不下这等心思恶毒的人留在您身边。来人,把廖素禾带下去!”

    “表哥,您要严刑拷问,屈打成招吗?”

    见到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进来,素禾白了脸哭喊道,“姑母,我是您嫡亲的侄女,身体里和您都流淌着廖家人的血,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廖氏站起身走到素禾面前,张开手来护住她,对秦伯言道:“你要忤逆母亲吗?我不是跟你说,让我再问问她吗?”

    “母亲偏听偏信,儿子必须替您决断!”

    “我不用!”

    廖氏说完后,见秦伯言没有退缩之色,指着墙道:“你是要逼死我吗?你今日若是敢带走素禾,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秦伯言拂袖而去!

    走到院子里,耳力极佳的他甚至听到廖氏在说:“素禾,好孩子,没事了,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

    秦伯言回到自己院中,在院子里站了半晌,感觉终于平息了脸上怒火,才掀起帘子进去。

    “娘,我想去找义父。”虎哥儿拉着婉乔的袖子道,“你不是说,来了京城就可以见到义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