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去睡吧。”秦伯言打断他的话,“还有,别再针对那任婉乔了。”

    卫衡闷闷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一夜,秦伯言竟然梦见了婉乔,一会儿横眉冷对对着他,一会儿眼中带笑啃着馒头,腮帮子鼓鼓囊囊……

    第二天一大早,衙役便传话说,秦伯言要见任治平。

    任治平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闻言很是意外和欢喜,上下好生拍了拍衣服,然后要跟着衙役走。

    婉乔有些警惕,想跟着一起去,被拦下了,有些忧心忡忡。

    不知道那秦伯言,会不会羞辱父亲?当初是前身造孽,如果要接盘,那也是她来接。但是累及父母,她会很难过。

    孟氏看出她不安,知道内情的她轻声道:“婉乔,你别担心。你爹是想跟秦伯言叙叙旧,替你们解开那疙瘩。”

    婉乔:“……”

    这个能解开吗?那简直是不死不休的仇!爹娘也是,为什么不跟自己提前商量一下?如果提前知道,她无论如何不会让父亲去的。

    可是既然已经去了,那也只能等着了。

    任治平对着坐在桌前,面色冷淡的秦伯言,讷讷道:“秦大人,我来,是想跟你说,当年,婉乔年幼,得罪了你。但是你看,现在她孝顺听话,不是从前那般了……”

    “我说她怎么变了性子?”秦伯言冷冷道,“原来都是做给我看的。”

    怪不得,她变化如此之大,原来,想博取自己同情罢了。可笑!

    任治平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是不是都跟我没关系。我会公事公办,至于旧情,我不认为秦家和任家还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