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仕贵得知阴曰阳已死,落香茶社也易手他人,胸中一口恶气散了一半,只是我的死而复生令他颇为懊恼,侯华说:“姓周的不死不活的更好,第一,他瘫痪了,对我们不会再有什么威胁了;第二,只要他活着,梅花易数的秘诀就有希望弄到手。”
侯仕贵点头称是,让侯华想办法把梅花易数的秘诀弄到手。
侯仕贵贼心不死,又觊觎起易经学会会长的位子来了,约了副会长邵泽修见面。
邵泽修不知道阴曰阳的死因,但是知道侯仕贵此时要见自己肯定必有用意。他现在易经学会主持工作,只等补一个选举的程序便可名正言顺地坐上会长的位置了,所以对于侯仕贵此时出现很是厌恶,心里想,姓侯的真是阴魂不散,消息够灵通的,阴会长刚一归天,他就冒出来了,还是对这个易经学会会长的位子念念不忘啊。
邵泽修应约来到黄金健大酒店,侯仕贵摆了一桌酒席,把男魔请来作陪。
邵泽修不认识男魔,只觉得此人身上有一种邪气,他想侯仕贵结交的都是旁门左道的人物,这一个不知又是哪路的神棍。
“邵会长,别来无恙?”侯仕贵皮笑肉不笑地说。
“谢谢侯教授,我无欲无求、无牵无挂,当然无恙。”邵泽修没好气地回道。
“好,好一个无欲无求、无牵无挂、无欲则刚啊,邵会长果然神清气爽,阳气实足,老当益壮啊!”
“老当益壮?呵呵,侯兄,我好像比你小两岁吧?”邵泽修也是久涉江湖之人,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是吗?哦,那这句话就不合适了,老弟莫怪,来,我敬你一杯。”
“敬从何来?我是无功不受禄,请侯兄明言。”
“好,痛快,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也共过事,彼此知根知底,我就不绕圈子啦,现在阴会长归西了,会长一职出缺,我想回易经学会主持大局。”侯仕贵大言不惭地说。
“这么一个民间团体的虚职,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哪敢劳烦大驾。”邵泽修给顶了回去。
“说得不错,这么一个民间团体的会长我真不放在眼里,我也就是挂个名,主要的工作还是由你来做。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年底要去韩国参加一个亚洲易经论坛,你也知道大都易经学会在国际上的易经学术地位最高,我有这么一个会长的名头,出去能代表中国易经界对这次论坛的重视,到时候韩国总统要亲自接见的,这也是为国争光对不对!”
“哦,侯兄也接到了亚洲易经论坛的邀请函?好啊,到时我们可以同行,学会也正筹备参加这次论坛的事宜呢。”邵泽修以柔克刚道。
侯仕贵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识相,强忍怒火道:“我的易经研究,尤其是梅花易数的研究成果在国际上是得到公认的,到时有我一个演讲,所以大都易经学会会长这个头衔对我很重要,而且阴会长临终之前也同意推荐我接任他的会长之职,为了我们国家的荣誉,我希望你能高风亮节,以大局为重。”
邵泽修心说,你真会扯淡,也真够无耻的,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上升到国家荣誉的高度了。
“哦,你对梅花易数的研究得到国际公认?我怎么听说周天一在梅花易数研究上的成就最高?”
“他是我的学生,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学生能高过老师吗?”侯仕贵厚颜无耻地说。
邵泽修笑了,对于他的巧言令色不屑一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