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租个宅子住,只要等我考上了进士,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乔父有些下不了决心。

    赔掉孙子,只要有儿子在,还可以再生。

    可他已经四十岁,充分明白钱有多难挣,家底有多难积攒。

    师友这次考举人已经是最后一名,失去了秦家的资助,没钱没人脉去找名师指导,想考上进士谁知道要多少年。

    而且,也不是考上进士就能开始捞钱了,侯缺,爬到能捞钱的官位,才会真正开始有收益。

    这漫长的时间,难道他们都要清贫度日吗?

    乔父犹豫不决的结果,便是接下来两天,乔师友又被珍娘借故折磨了好多次,第三天晚上,乔师友失禁抽搐,口吐白沫。

    秦家的大夫再次被请了过来,把了脉后,啧啧两声,笑着对珍娘道:

    “大小姐您可悠着点啊,这样玩太多次,容易伤了姑爷的脑子。到底是读书人,要靠脑子吃饭呢。”

    乔父闻言顿时紧张不已:

    “大夫,你什么意思?”

    乔师友的脑子,可是乔家翻身的希望,不能出任何意外的啊。

    大夫道:

    “这都听不懂吗?就是经常窒息容易伤到脑子啊。”

    珍娘毫不在意,大义凛然地道:

    “他要是不能成为一个好人,那倒不如做个傻子,也免得贻害朝廷和黎民!”

    又温和地对乔父乔母笑了笑:

    “爹娘你们放心,师友要是傻了,我肯定会好生奉养你们!”

    好生二字,她咬得特别重,仿佛真诚极了。

    乔父乔母却不由自主齐齐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