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法国,最先想到的还是巴黎铁塔卢浮宫,还有常年出现在各大影视剧里的香榭丽舍大街、塞纳河和普罗旺斯。

    飞机落地,法国正是夜间沉睡时。

    在机上睡了近八个小时,庄司的脚还是软的,踩在地上还有些极不真实。

    “我特意清了内存,嘿嘿,我要多拍点照片,听说巴黎可是有很多景点的。”庄司打起精神,勾着秦言的手指。

    “我们先不去巴黎。”秦言抽出手看了看时间。

    平时很少见秦言会在手腕上带什么东西,这会儿腕上多了一块表,皮质表带和传统的白底表盘,后有几圈铂金的小齿轮飞速旋转。

    嘀嗒嘀嗒……

    庄司好像在飞机上刚醒时就听到过这种声音:“啊?没事没事,去哪儿都行。”

    应该是在他睡着后才戴上的。

    二月的欧洲气温还是维持在那个不上不下的数字,庄司觉得这里除了风大外比家里要暖一些,穿着高领毛衣加长风衣也不觉得太冷。

    刚出机场,一辆纯黑加长林肯缓缓泊在四人面前。

    车门打开,车厢里走出一位长卷金发的高大男人,标准的欧洲美人长相,连睫毛也是精致的卷翘,白瓷一样的肌肤几乎能透出他身后街灯的光。

    庄司下意识看向阿兰特,他们俩给人的感觉很相似,这个男人大概率也是吸血鬼。

    “啊,秦先生,非常欢迎您的到来,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那男人微微颔首,碧蓝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谦卑。

    这人的中文说得倒是意外得流利。

    秦言点点表盘,微笑着吐出一句:“迟了两分钟,我会考虑把交易的金额也适量减少一些。”

    “作风还是那么凌厉,不愧是秦先生,但这事我做不了主,具体情况还需要您与会时再和他们商议。”

    拉开车门,那人比了个请的手势。

    拖着的行李被司机接走,庄司跟着秦言上了车。车厢里一时无人说话,就连沈琼年都和阿兰特坐得极开,好像大家都只是同乘一车的陌生人。

    “这位先生,如果口渴,你的手边就有冰酒。”

    庄司和秦言并没有坐在一起,也许他的视线太过明显,连这个初见的陌生人也看出了他对秦言的心思。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