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远和王天润明确地强调过,在他面前,万权这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出现。除此之外,王天润和万权的交流仅限以打字的形式。王天润虽然都“自愿”同意,但事实上,他和万权的关系非常好,两个人根本做不到只打字联系。周三,王天润的事情比较少,于是,他和万权约定,每周三中午打个电话聊聊天。然而,这周二晚上,李林远因为和朋友联机打游戏熬夜了,周三早上,王天润见李林远压根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只得跟他的班主任临时请了个假,自己去上班了。中午,李林远睡醒了,突发奇想想出去吃饭,于是给王天润打了个电话,让他和他一起去吃。两人正吃着饭,王天润的手机忽然响了。

    王天润几乎瞬间就意识到这个电话接不得,他直接挂掉了电话,强装镇定地继续吃饭。李林远不可能放过看起来就很心虚的老师:“你手机给我。”

    王天润自上次被毒打后,对李林远丝毫不敢违抗,他立马放下手里的餐具,将手机递给李林远,绝望地等着审判。李林远看了来电记录,面色迅速变得冷淡:“不吃了,我去结账,你把外套穿上。”

    李林远走得飞快,王天润极为安静地低着头跟在后面。进小区后,王天润太害怕到家之后挨打了,双腿发软,于是大胆地挽住了李林远的胳膊,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小声道:“林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我们都好久不联系了。”李林远用力甩开了他的胳膊,不屑地哼了一声。

    到家后,王天润脱了外套,无力地靠在门上,继续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愿意屏蔽他的电话号码,我再也不会跟他联系了。”李林远大步走到餐桌旁边,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家里的扫把和吸尘器都被李林远摔坏了,王天润马上拿了一块湿毛巾,跪到地上收拾玻璃碎片。他麻利地收拾完,便脱光衣服跪在客厅,哀求道:“林远别生气,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李林远听了这话,更恼火了,他找出一条数据线,指了指沙发,命令道:“趴上去。”王天润顺从地趴到沙发上,他的后背上尽是疤痕与结痂。李林远扬起数据线,重重抽在老师背上,一下就抽掉了一处刚形成的结痂,鲜血立刻涌出来。他专挑有结痂的地方抽,老师的后背很快就惨不忍睹,数据线上沾满了血。王天润疼得肩膀剧烈耸动,他不止一次想躲,可他怕被绑起来打,于是硬忍着,嘴唇都咬破了。

    李林远又落下一鞭,血星竟溅到了他脸上。他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手,将沾满血的数据线扔了,又拿了一条新的:“把屁股扒开。”尽管王天润此时已奄奄一息,可他一听到李林远的命令,还是条件反射般地马上执行。他殷勤地扒开了屁股,内心却很紧张,屁眼可怜地抽缩着。李林远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王天润的屁股,警告道:“三十下,要是敢把屁股合上,就把你的屁股抽烂。”

    王天润清楚自己对于李林远的每句话都要有回应:“不会合上的,我会一直扒着屁股。”他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

    数据线抽在屁眼上的感觉有些古怪,是一种钝痛感,在臀缝被抽破皮之前,这种痛感尚能忍受。李林远抽得又快又狠,而王天润的皮肤天生就比较薄,当他数到“十二”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原本麻麻的痛感一下变成了尖锐而强烈的痛楚。

    “二十……”王天润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林远,我不是故意的……”李林远听了,觉得好笑,王天润明显不清醒了,求饶的话张口就来却说得不搭边。王天润的顺服让李林远很舒服,若是李林远心情好,这时候会说些安慰的话,甚至减轻点力道,可这次惩罚的起因不容宽恕,所以他非但没有安慰老师,反而讽刺道:“是不是必须把你的屁眼抽肿,你才能不对着别人发情?”王天润明显颤抖了一下,手指尖更用力地扒着屁股。

    三十下罚完,数据线上也蹭上了血迹,王天润的屁眼红肿着,臀缝往外渗血。

    李林远丝毫不给王天润休息和调整的时间:“把身子转过来,扶着腿,抽大腿,五十下。”

    王天润的大腿很怕疼,尽管他的双手用力按着膝盖,他还是总忍不住将腿往里合。打到30下时,李林远有些忍无可忍,警告道:“你再往里夹腿就翻倍。”王天润听话地又将腿往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