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明知故犯（皮带抽脸，铁尺打手心，憋尿，皮拍，鞭子
李林远下周要月考了，可他从来就没有在考试之前复习的习惯，依然天天打游戏。随着天气转暖，春天到来，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暴。一个晚上，快十二点了，王天润看李林远还在玩游戏，倒了杯水温顺地坐到他旁边，耐心地等他玩完一把，将水递给他，劝说道：“挺晚的了，咱们睡觉吧，好吗？”李林远喝了口水，丝毫没有放下手机的意思，漫不经心地问：“明天早上吃什么？”王天润内心叹了口气，不敢再提睡觉的事：“你想吃什么？”李林远打了个哈欠，悠闲道：“都行，你看着做吧。明天晚上我那个好朋友要来家里，你去外面住一晚。”王天润抿了抿唇，垂下眼帘：“好。”
第二天，王天润下了课就赶回家收拾屋子，把各种随意放着的道具都收到卧室的柜子里。他很快就收拾完了，酒店也订好了，可他迟迟不愿动身。他忍不住想，为什么李林远的朋友要来家里过夜呢，难道他父母不担心他的安全吗？事实上，王天润只不过是没有安全感，李林远在外面玩，他没法一直盯着，但把人带回家，他总觉得难受。他在客厅转来转去，消磨时间，犹豫着要不要自觉地去酒店。终于，门外响起脚步声，他心跳加速，知道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于是飞快地躲进卧室，关好门，祈祷李林远别进来。
然而，半小时后，李林远就打开了卧室的门。他和他朋友的手机都没电了，客厅只有一条充电线，他只得到卧室再找一条。他打开卧室的门，被床上紧张地坐着的王天润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他强忍着怒火回身轻轻关上门，冷冷道：“过来。”王天润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他马上听话地从床上下来，跪到李林远脚边：“对不起，我……”李林远真要气死了，扬起手就要扇老师巴掌，可又怕被同学听见，于是只得拿手指狠狠戳了戳老师的额头，压低声音道：“就在这儿跪着。”他说完就出了卧室，故意将门虚掩着。王天润知道李林远不把门关好是在惩罚他，紧张得手心出汗，时刻担心李林远的朋友往卧室的方向看。
李林远没了打游戏的兴致，比起打游戏，他更喜欢打他的宠物，于是他找了个理由匆匆送走了同学，随后拎着皮带拉开了卧室的门。王天润正低着头跪着，两手搭在膝盖上，显得十分弱小。
“啪！”李林远一皮带抽在王天润的脸上，呵斥道：“把头给我抬起来，报数。”王天润被抽得头晕，脸上立刻浮现出泛红的皮带印。有韧性的皮带抽在脸上，疼痛与羞耻并存，令他十分委屈，之前，李林远无论再怎么生气，也没有拿皮带抽过他的脸。他感到口腔中已经有了微弱的血腥味，嗫嚅道：“林远，明天还有课……”李林远听了这话，更来气了，他快速地在心里自我反省了一下，这两天对王老师真是疏于管教了，接着又落下狠厉的一皮带，骂道：“贱婊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王天润被打得偏过头去，他的手扶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我不是……”李林远不知道王老师这次吃错了什么药，气得抡起皮带重重抽在老师身上，又踹了他两脚。王天润最怕李林远踹他，马上端正了态度，可怜兮兮道：“对不起，我是婊子。”
李林远拿来一个皮球，又找出来一个眼罩和一个带铃铛的项圈给老师戴上：“咱们来玩一个游戏，老师要是能在五分钟以内找到皮球，就算赢，否则就要做惩罚。”王天润跪在地上，顺从地点了点头。
“开始计时。”
王天润尝试着动了动，项圈上的铃铛马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觉得铃铛响起来的声音有些羞耻，因为铃铛每响一下都是在提醒他，他在给自己的学生做狗的事实。碍于可怜的自尊心，他只是象征性地四处爬了几步。五分钟很快就到了，李林远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老师输了，要接受惩罚。”李林远拿来一把铁尺，帮老师把眼罩摘下来，说：“把胳膊抬起来，打手心，两百下，报数。”
王天润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他的手心无论如何不可能受得住两百下铁尺。他颤抖着抬高胳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过一会儿该如何求饶了。
“啪！”铁尺抽在手心上十分凌厉，王天润的脖子都跟着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他的手上瞬间显出一道红色的印记。他不敢看李林远，也不敢看自己的手，目光落在膝盖上。王天润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忍到了八十下，他知道自己的手最多承受一百下，他也知道李林远知道这一点。“八十一”报完之后，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小声乞求道：“林远，我错了。”李林远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落下坚硬的铁尺。打到120下，王天润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没忍住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吓得面色惨白。他的手红肿不堪，上面分散着两指宽的深红色印痕。他条件反射般地往怀里缩了一下手，又马上伸直胳膊，还向李林远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而，又挨了五下之后，他感觉手疼得连头都跟着疼，于是垂下胳膊，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林远，我——”李林远直接一巴掌打断了老师的话：“把胳膊抬起来。”
王天润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可他疼得顾不上尊严，他伏下身将额头点在地上：“对不起……”
李林远完全不给卑微的老师面子：“加十下。”王天润听了这话，猛地直起身子，飞快地把手抬好，眼中盈着的泪水终于滚滚而落。
他又咬牙忍了三十下，眼泪滴到大腿上，弄得腿都湿了：“呜…林远，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又趴下身子，额头贴在地上，表示极致的臣服：“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李林远也没想到区区一个铁尺就把老师逼成这样，可规矩就是规矩：“加十下。”王天润明显颤抖了一下，可他依旧没有抬起身，而是将身子伏得更低，额头在地上充满讨好意味地蹭了蹭：“对不起。”李林远看着老师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确实像条可怜巴巴的狗，差点就要松口，可他已决定这次要给老师一个深刻的教训，于是还是冷漠道：“加十下。”
第二天，王天润下了课就赶回家收拾屋子，把各种随意放着的道具都收到卧室的柜子里。他很快就收拾完了，酒店也订好了，可他迟迟不愿动身。他忍不住想，为什么李林远的朋友要来家里过夜呢，难道他父母不担心他的安全吗？事实上，王天润只不过是没有安全感，李林远在外面玩，他没法一直盯着，但把人带回家，他总觉得难受。他在客厅转来转去，消磨时间，犹豫着要不要自觉地去酒店。终于，门外响起脚步声，他心跳加速，知道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于是飞快地躲进卧室，关好门，祈祷李林远别进来。
然而，半小时后，李林远就打开了卧室的门。他和他朋友的手机都没电了，客厅只有一条充电线，他只得到卧室再找一条。他打开卧室的门，被床上紧张地坐着的王天润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他强忍着怒火回身轻轻关上门，冷冷道：“过来。”王天润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他马上听话地从床上下来，跪到李林远脚边：“对不起，我……”李林远真要气死了，扬起手就要扇老师巴掌，可又怕被同学听见，于是只得拿手指狠狠戳了戳老师的额头，压低声音道：“就在这儿跪着。”他说完就出了卧室，故意将门虚掩着。王天润知道李林远不把门关好是在惩罚他，紧张得手心出汗，时刻担心李林远的朋友往卧室的方向看。
李林远没了打游戏的兴致，比起打游戏，他更喜欢打他的宠物，于是他找了个理由匆匆送走了同学，随后拎着皮带拉开了卧室的门。王天润正低着头跪着，两手搭在膝盖上，显得十分弱小。
“啪！”李林远一皮带抽在王天润的脸上，呵斥道：“把头给我抬起来，报数。”王天润被抽得头晕，脸上立刻浮现出泛红的皮带印。有韧性的皮带抽在脸上，疼痛与羞耻并存，令他十分委屈，之前，李林远无论再怎么生气，也没有拿皮带抽过他的脸。他感到口腔中已经有了微弱的血腥味，嗫嚅道：“林远，明天还有课……”李林远听了这话，更来气了，他快速地在心里自我反省了一下，这两天对王老师真是疏于管教了，接着又落下狠厉的一皮带，骂道：“贱婊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王天润被打得偏过头去，他的手扶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我不是……”李林远不知道王老师这次吃错了什么药，气得抡起皮带重重抽在老师身上，又踹了他两脚。王天润最怕李林远踹他，马上端正了态度，可怜兮兮道：“对不起，我是婊子。”
李林远拿来一个皮球，又找出来一个眼罩和一个带铃铛的项圈给老师戴上：“咱们来玩一个游戏，老师要是能在五分钟以内找到皮球，就算赢，否则就要做惩罚。”王天润跪在地上，顺从地点了点头。
“开始计时。”
王天润尝试着动了动，项圈上的铃铛马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觉得铃铛响起来的声音有些羞耻，因为铃铛每响一下都是在提醒他，他在给自己的学生做狗的事实。碍于可怜的自尊心，他只是象征性地四处爬了几步。五分钟很快就到了，李林远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老师输了，要接受惩罚。”李林远拿来一把铁尺，帮老师把眼罩摘下来，说：“把胳膊抬起来，打手心，两百下，报数。”
王天润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他的手心无论如何不可能受得住两百下铁尺。他颤抖着抬高胳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过一会儿该如何求饶了。
“啪！”铁尺抽在手心上十分凌厉，王天润的脖子都跟着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他的手上瞬间显出一道红色的印记。他不敢看李林远，也不敢看自己的手，目光落在膝盖上。王天润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忍到了八十下，他知道自己的手最多承受一百下，他也知道李林远知道这一点。“八十一”报完之后，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小声乞求道：“林远，我错了。”李林远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落下坚硬的铁尺。打到120下，王天润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没忍住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吓得面色惨白。他的手红肿不堪，上面分散着两指宽的深红色印痕。他条件反射般地往怀里缩了一下手，又马上伸直胳膊，还向李林远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而，又挨了五下之后，他感觉手疼得连头都跟着疼，于是垂下胳膊，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林远，我——”李林远直接一巴掌打断了老师的话：“把胳膊抬起来。”
王天润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可他疼得顾不上尊严，他伏下身将额头点在地上：“对不起……”
李林远完全不给卑微的老师面子：“加十下。”王天润听了这话，猛地直起身子，飞快地把手抬好，眼中盈着的泪水终于滚滚而落。
他又咬牙忍了三十下，眼泪滴到大腿上，弄得腿都湿了：“呜…林远，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又趴下身子，额头贴在地上，表示极致的臣服：“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李林远也没想到区区一个铁尺就把老师逼成这样，可规矩就是规矩：“加十下。”王天润明显颤抖了一下，可他依旧没有抬起身，而是将身子伏得更低，额头在地上充满讨好意味地蹭了蹭：“对不起。”李林远看着老师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确实像条可怜巴巴的狗，差点就要松口，可他已决定这次要给老师一个深刻的教训，于是还是冷漠道：“加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