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宁脸色一黑,把在胸口作乱的手劈开,他躲进被子里,侧过身不看萧远,“萧远,你走吧。”

    萧远权当他在害羞,就着被子搂住他,笑道,“我可走不动,全身只有鸡巴是硬的,鸡巴到宁宁骚洞里走路好不好?”

    景玉宁一口银牙几近咬碎,心疼的心情被绞弄得乱七八糟,他忍无可忍坐起来,冷冷道,“没跟你开玩笑。你走吧,离开王府,之前跟你谈好的就此作罢,我会跟父皇商议和离一事,咱们至此恩断义绝。”

    见他神情不像作伪,萧远也变得严肃起来,刚刚还带着笑的脸刹那间冷若冰霜,他目光阴鸷,“宁宁在说什么胡话?把刚刚的话收回去,我可以当做没听过。”

    今天经历几场大比,又在幻境中受尽苦楚,景玉宁有些累了,他疲惫的瞌上眼,叹了口气,“你走吧,咱们这破事也该了结了。现在你有了灵根和天赋,大可去追寻更好的去处,没必要在我这小地方磋磨。至于之前对你的折磨和羞辱,今日在擂台上我给过你杀我的机会了,是你自己选择放弃。既然如此,恩恩怨怨都就此了了吧。”

    下巴被两指掐住,力度之狠叫景玉宁发出吃痛的哼声。拇指重重碾过唇瓣,萧远靠得极近,说话间沉重急促的呼吸打在景玉宁脸上,惊得他连忙闭上眼,“我没想报复!况且这可不是你说算了就能算了,怎么,用完了就想丢?现在我有灵根有天赋,再也不会被人叫废物,不会让人看不起,也不会让你再收到羞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改还不行吗!”

    景玉宁语塞,他皱眉,想挣脱开萧远束缚,却被他掐得更紧,疼痛让他脸皱成一团,他破罐子破摔,胡乱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萧远简直被气笑了,他去扒景玉宁裤子,“不喜欢男人你他妈天天淫荡得流水求操,你前面那根鸡儿能硬吗,不被操能射吗?来,我把你裤子扒了叫街上女人看看,看除了我哪个女人能看上你这个长着女人逼的怪物。”

    景玉宁拉住腰带,被萧远羞辱得面红耳赤,怪物一词叫他心生委屈,明明之前还对着这处叫宝贝,原着是骗人的,他就是一可笑的怪物,泪水夺眶而出,他大喊,“够了!你滚开!滚开!”

    看见景玉宁如此失态,萧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有些懊恼,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泪水被手狠狠揩去,景玉宁偏头冷冷道,“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太弱了,连我也打不过,我要你有什么用?我娶你没有一点好处,我要寻一个实力强悍的王妃,或者母家对我有所助益。至于你萧远,你什么也没有,你太没用了。”

    脸色再次阴沉下来,萧远发出一声冷笑,他突然暴起掐住景玉宁的脖子,骤然被掠夺的空气让景玉宁脸颊通红,他喉咙,嗬哧嗬哧,出气,双手用力去掰萧远卡在喉咙处的手。

    可大脑缺氧的太过严重,以至于挣扎也渐渐微弱下来,手无力的顺着青筋凸起的手臂滑下,耳边是像海啸般的耳鸣,景玉宁昏昏沉沉的想,他还是要死在萧远手里吗。

    掐在喉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柔软炽热的唇覆上来,微薄稀少的空气自拿唇里泻出,景玉宁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舌头伸进对方口腔里不断席卷所剩不多的空气,舌头亲密无比的搔刮过唇腔里软肉,当萧远抬头远离时,景玉宁仍念念不舍的痴痴跟随。

    等唇舌彻底分开,景玉宁这才想起自己还能呼吸,胸口大幅喘着气,窒息至死又重获光明的感觉叫他泪流满面。

    萧远呼吸急促起来,他褪去景玉宁衣裳,牙齿在他刚刚止血的伤口上啃咬,血迹斑斑流出,映在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又衬出格外风情来。

    景玉宁疼得发抖,他嘶哑着嗓音哭着求饶,“不要,不要...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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