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即将到来的转折点回头往后看,之前的数十载或许称不上完美,可终究不用忧心于战火纷飞裹挟来的灾祸。如此,将之称作黄金时代似乎也无可厚非?

    现在,和平安宁的日子快要到头了。

    “哎,别嘛先生,别摸,有些疼。”

    “嗯?怎么回事?”

    七月初三的晚上,在小小的前院中纳凉之时,周某人的动手动脚被夏筱诗制止了。

    后者有些扭捏地低声答道:“不知怎地,胸…今天有点胀痛。”

    纳闷的周长风收回了手,思来想去感觉她不像是有什么病症。

    于是他随口一问,“小诗,你这个月的那啥来了没?我记得应该是前几天就来的吧?”

    “还没呢,这都迟了三、四日了……”说着说着,夏筱诗也想到了什么,惊道:“啊,该不会……”

    “恐怕是的。”周长风正色道。

    在柔和的月光映照下,夏筱诗的眸子反射着熹微的光芒,她目光直直的怔了几秒,然后才欣然道:“去医馆查查!”

    “又不是急病,晚上去医院干嘛,明早再去。”

    “嗯,也是。”

    虽然尚不敢断定已经妊娠,但周长风的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女人多愁善感的特点在这一阶段尤为凸出,本来是该高兴的事,可一想到孩子的性别,夏筱诗就不由自主的忧虑起来了。

    她郁郁地说:“最好这头次就是儿子,否则我觉着压力好大。”

    “慌什么?对半开的概率,抽到啥就是啥。再次申明,为夫同样喜欢女儿,生男生女都一样!”

    “女儿终究得嫁去别人家,你这一支又是独苗,无子可是要断全家族的香火啊。”夏筱诗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性别必定互补就好了,此次女、下次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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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周长风不禁有那么一丝想笑。

    他故作高深地开玩笑道:“天地玄学,岂是凡人可以左右的?”

    夏筱诗微微昂首,傲然道:“那可说不准,我自幼许愿就甚是灵验。”语毕,她略含戏谑地看向了周长风,说道:“不然先生你前年就只能被装进小盒子里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