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寂然的目光转向德洛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沉和考量,缓缓开口道:“毕竟,执权大人,可是你祖父大御所生前,唯一指定的托孤大臣。”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前政治局势的深思熟虑,每一个字都显得格外沉重。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和教诲:“孤若是在这个时候拿下她,幕臣会怎么想,天下人又该怎么想?”

    德寂然的眉头微微皱起,表情中显露出对德洛夏年轻气盛的不满,同时也透露出他对维护朝廷稳定的重视。

    “而且,没有实际的证据直接证明执权大人要谋反,你觉得幕臣们会如此信服么?”

    德寂然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奈,他的眼神直视德洛夏,仿佛在告诉他,政治斗争不仅仅是关于猜疑,更需要确凿的证据和周密的考虑。

    德寂然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宽容:“孤不喜欢杀戮,更不喜欢莫须有。洛夏,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的叹息中蕴含着对德洛夏的期望和对当前局势的忧虑,他的心里清楚,年轻的德洛夏还需要更多的历练和学习。

    见德洛夏依旧疑惑,德寂然决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孤就见一见执权大人。”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决断,表明了他将亲自处理此事,同时也给了德洛夏一个学习和观察的机会。

    “是,父王。”德洛夏拱手一拜,他的动作中透露出对德寂然决定的尊重和服从。尽管心中仍有疑惑,但他选择了信任父亲的判断。

    随后,德洛夏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但步伐坚定,显露出他愿意接受教训并从中学习的决心。

    然而,许多事情并未如此简单,德白洺之死,意味着多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了。

    次日清晨,天色渐亮,德寂然独自一人守在灵棚内,跪坐在德白洺的棺椁前。他的身影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孤寂,脸上的神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对逝者的哀悼和对过往的沉思。

    德凌济,一位年迈的老妇人,身着素净的丧服,拄着雕有龙头的拐杖,步伐虽缓却稳健地走进了灵棚。

    她站到德寂然的身后,微微低头,恭敬地一拜,声音中带着岁月的沉淀和对德寂然的尊敬:“老身拜见御所大人。”

    德寂然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棺椁上,他的声音低沉而略显沙哑:“免礼吧。”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对当前局势的深思。

    他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依赖和信任:“大御所走了,你是孤,唯一能依靠的重臣了。”德寂然的这句话不仅是对德凌济资历的认可,也是在动荡时期对忠诚盟友的依赖。

    德凌济轻轻摇头,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谦和的微笑:“御所大人言重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宁静和淡泊,似乎在表明自己的本分和立场,“老身只是辅佐您罢了,治理天下,还需要靠您亲力亲为才行。”

    德凌济的这番话,既是对德寂然的尊重,也体现了她对国家大事的洞察和对自身角色的清晰定位。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忠诚,表明她将不遗余力地支持德寂然,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她的动作、神态和语言都彰显了一位老臣对国家和君主的无限忠诚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