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砚未答,只皱眉看他的额头,忽然与他拉开距离。

    “你离我那么远干……”

    话还没说完,司徒镜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他骂骂咧咧的刚要起来,忽听咔得一声,浑身僵硬不敢动了,手撑着自己的腰,脸色剧变:

    “腰……我的腰闪了……”

    “王爷!阿砚!救命!快扶我一把!!”

    萧沉砚眉心刺痛,刚刚他瞧见司徒镜霉运罩顶,就猜到这家伙定是重蹈覆辙,又去招惹了夜游。

    “这段时日你还是老实在屋里歇着吧。”

    萧沉砚避开他,径直出了地牢。

    司徒镜目瞪口呆:“不是……你就不管我了?萧沉砚你丧良心啊!是不是兄弟……啊哟!”

    司徒镜捂着嘴,手哆嗦了,刚刚一不小心他竟把舌头给咬了。

    不对!

    他脸色陡然。

    这熟悉的感觉,这倒霉的节奏……

    “有没有搞错,又来!”他连那夜游大爷的毛都没见着,怎么又霉运缠身了!!

    司徒镜不知,他霉归霉,但这一回并不孤独。

    萧沉砚到底还是回去拉了司徒镜一把,他担心这厮会霉死在地牢里,无人收尸。

    许是有萧沉砚在身边,司徒镜这一路走的如履薄冰,倒是没再倒霉了。

    两人刚进鸢尾院,就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叫,绿翘着急忙慌的出来,遇见两人,赶紧行礼。

    “王爷。”

    她瞧见司徒镜龇牙咧嘴撑着老腰的样子,面色古怪了一下。

    “里面怎么了?”萧沉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