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面色古怪道:“是霍二姑娘,刚刚突然飞来了一群马蜂围着她蛰,正好黄夫人回来了,她出手拦住马蜂,霍二姑娘只是额头上被蛰了一下。”

    “这会儿穆夫人在帮她拔刺,王妃让我取些药来。”

    “这大冷天的哪来的马蜂?”司徒镜声音一顿,神情微妙:“她也和我一样开始倒霉了?”

    绿翘瞥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到底为什么啊?!”司徒镜惨嚎。

    没人理他,萧沉砚进门就瞧见那道闲散身影,女子倚门而立嗑着瓜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的样儿,十足的促狭鬼。

    青妩余光瞥见他,脸上的笑容一收,上下打量他两眼,哼了哼:“屁股没开花啊。”

    萧沉砚走上前,神色讳莫如深:“诡计多端。”

    “让你大庭广众之下不检点。”青妩哼哼,对上他揶揄含笑的眼,面上微烧,理不直气也壮的狠狠踩了他脚背一下。

    萧沉砚失笑:“你还有理了。”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现在王府里我最大,自然我有理了。”青妩下巴一抬:“你个小侍卫,哪儿来那么多话,还想挨板子?”

    司徒镜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打情骂俏了。

    “我的姑奶奶啊,你俩夜里回屋再拌嘴成不成,我这儿等着救命呢!”

    他哭着一张脸:“夜先生人呢?我又哪儿招他了?他又给我苦头吃!”

    “屋里吃奶呢。”

    “吃啥?”

    司徒镜怀疑自己耳朵,抬眸就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抱着两个奶娃娃出来,两个奶娃娃嘴边的奶渍都还没擦干净。

    其中一个打了个奶嗝,歪过头,笑眯眯的盯着他。

    司徒镜只觉一股寒气窜上天灵盖,“夜、夜先生?”

    青妩挑眉:“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司徒镜只想掐自己的人中,好好好!你们当鬼的都这么玩人了是吧?

    因为青妩和萧沉砚南下,厌王府已经冷清好久了,现在青妩一回来,府上立刻热(鸡)热(飞)闹(狗)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