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往往藏在嘴瓢的时候,搞事情是真,看风景屁都不是。

    季安青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他们初来乍到,也就崔家姐弟得罪了阿漾:

    “崔家?”

    他没记错的话,阿漾靠近崔花的时候,悄咪咪在她身上下了药。

    莫不是要去围观药效发作后的崔花?

    又或者,那样的处罚太轻,得去加点料,将崔家搅得天翻地覆?

    都是阿漾能干得出来的事!

    江漾神秘一笑:“我这个人小心眼,前山大队那么大,怎么可能只看崔家姐弟不顺眼?

    再说了,崔花还欠我两百块呢,她还钱之前我都不想搭理她。”

    季安青:“……”

    崔花是阿漾的潜在病人,治疗费两百,约等于欠阿漾的钱,没毛病。

    江漾也没隐瞒,将孙伯伯家的事简明扼要跟季安青讲了一遍。

    “小芳姐的婆家就在前山大队。孙伯伯的一饭之恩,我无以为报,只能替他打打不孝女。

    老季,你说我们大白天就给人套麻袋会不会不太厚道?”

    季安青摸摸江漾的脑袋瓜,反问:

    “难道黑天套人麻袋就厚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嘿嘿笑了。

    打人要趁早。

    江漾和季安青出去转了转,发现孙小芳在苞米地掰苞米。

    苞米地里人不少,但大多脸上都挂着丰收的喜悦,忙着干活。

    也有人边掰苞米边唠嗑,倒是没人关注孙小芳。

    江漾拍拍季安青的肩膀,示意他别动,就给自己贴了张加速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