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队长一家对他印象就该大打折扣,他和晚晴要在一起就难了。

    江漾对这一幕就当没看见没听到,继续分茶汤。

    瞥见季安青过来,她舀了一碗给他,就把分茶汤的活交给了其他人。

    她检查了一下季安青的手,没发现什么不妥,夸赞道:

    “不愧是拿剑的手,用来拿镰刀也很合适,是后背山大队合格的女婿。

    你再看看跟你一起来的几个知青,他们的手全起泡脱皮了,一看就知道他们拿镰刀的动作不太对。”

    她也是割过稻子的人,那时候也没有弄伤手啊。

    这些知青读书可以,在别的方面也有点脑子,就是干起农活好像怎么都学不好。

    不过没关系,多干点活,干久一点,就都懂了。

    老知青们就是这样过来的。

    季安青扫了眼时少恒等人。

    “阿漾,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要求你这位队医给他们上药。”

    话音刚落,几位新知青果然走了过来,让江漾给他们看手。

    江漾从随身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小瓶药膏,扔给林舒雨。

    “我调制的药膏,你们自己抹。”

    她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昨晚连夜做的药膏。

    忽然,有人惊呼道:

    “你们看!那边大路上的骑自行车的是公安同志吧?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咱大队那几个搅屎棍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