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是为了你好。

    我无意发现她来这儿,担心她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才特地费尽心思跟来。

    我都是为了你啊!”

    说到这儿,云京歌又转而看向白衣女子:

    “我若是不来,又怎会看到你的真面目?

    黄神医,你敢说你方才没做对不起哥哥的事?

    你敢说你没让那些男人脱衣裳吗?手没摸他们?

    你敢说你没将脸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你又敢不敢对天起誓?若你说谎,就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善终!”

    云京歌向来柔美的声音咄咄逼人。

    云惊凰笔直而立,只道:

    “我身正心清,又何需向你一个女子发誓?

    况且我与傅九公子并不是你想的关系,又何来对不起?”

    她有些不悦地看向傅承祁:

    “傅九公子,若你与你妹妹是相同想法,你我以后不必再往来。”

    她一袭白衣立在那里,戴着面纱,本就清冷的她周身流露出不悦。

    傅承祁也未想到,云京歌竟然将他与神医的关系想到那种事上。

    他傅承祁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岂容这种无端猜睨!

    傅承祁难得严肃地对云京歌解释:

    “京歌,我与黄神医只是君子之交,你别误会。

    你所看到的摸,是摸骨。

    你看到的贴胸膛,也只是听心跳,听肺音,辩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