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方法,黄一在今天才教过他。

    傅承祁严肃地对云京歌道:“你误会了黄神医,需立即向她道歉!”

    云京歌瞳孔一缩。

    道歉?

    “九哥哥,你疯了?你竟然要我这个丞相府的嫡女、向一个不干不净、不守妇道的女人道歉?

    你难道看不出她是在避重就轻?她都不敢发毒誓、摆明就是心虚!”

    她太清楚女子的伎俩,再三盯着神医质问:

    “你身正心清又何惧发誓!

    你接近哥哥,不就是那点心思?装什么以退为进?

    你若真不怕,你就发个毒誓啊!”

    傅承祁却很清楚、他和神医的关系只是君子之交。

    先不论有没有发生什么,就算真发生什么,他又有何资格要求神医发毒誓?

    况且他至今还清清楚楚记得黄一笙说的那句话:

    清正,不一定只是行为正,而是心里始终干干净净。

    她给人看诊,有所肢体接触很正常。

    和黄一笙相处这么多天,他也比任何人清楚她的为人!

    傅承祁第一次对云京歌冷脸:

    “京歌,别闹了。

    黄神医不是普通闺家宅门女子,不是会伪装之人。

    你今日跟踪她人为错、敲墙砖偷窥为错,误会她人更是错上加错!

    快向黄神医道歉,哥哥不会与你计较。”

    “我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