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张文元圆融一流,到任何地方都有熟人,人称张大官人。

    张文心诡辩,曾一人对战一百零八位辩师,对喷三个时辰,对方全军覆没。

    张文定看似不靠谱,实则政绩斐然,这次入苗疆,亦是受土弁相邀制政令。

    十二和十三则更极端一些。

    一个通过字,能推断出写字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看到人,就能把从三岁到老的样子都画下来。

    张文定摇头:“见识多少次,我也被他们的天赋折服,这可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啊!”

    查询范围缩小,几人都来了精神,准备去信部查资料,先锁定目标。

    谢珩起身:“让影部的人去查,不要打草惊蛇。”

    张文定应好,又听谢珩说:“王家背后也有人,说不准与这神秘人是同一个。”

    张文心想起今日议政殿的事,忍不住问:“姑娘的婚事我们要插手吗?”

    “自然。”

    “可今日您在议政殿算是触犯圣威,圣上不追究也就罢了,要是再管王家的事,御史台的人多半要开口。”

    “必须退。”谢珩声音沉下来,“不论用什么手段。”

    说完便出了书房。

    他不想被人看出情绪,窥见隐秘心思。王家的亲事如鲠在喉,但鲠的谁的喉?

    他谢容与的!

    相比于苏澜对男女之情的迷茫,他太清楚今日失态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清心寡欲那么多年,他的自制力一向极好,今天失态亦让他始料不及。

    他捏着她的手,只觉小小的、软软的,就……很想……把玩?

    然后,他也惊住了……

    张文定几人跟在谢珩身后出了书房,见谢珩往后院走,张文定踮脚追着看。

    张文心忍笑:“你这么矮,就是踩上高跷也看不清后院场景,爷把院墙加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