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不对劲,透着不对劲。”

    “这病…我不信能痊愈。”

    罗兰这才恍然。

    从刚才开始,那位泰勒小姐表现的就有些古怪。

    “少有人愿意娶个傻瓜回家。以后还怎么出门?至于那些个目的不纯、真为了泰勒家丰厚嫁妆的,小泰勒也不会让自己妹妹嫁过去没几年就‘病逝’——他精明着呢。”

    “你可别上当。要不是个傻子,你以为像泰勒这等烟草大亨,会看上一个执行官?”

    罗兰不紧不慢补充:“预备执行官。”

    切莉咯咯笑起来。

    “跳舞吗?”

    “一个瞎子?”

    “那我带你看点有趣的。”

    她们路过了一个侧厅,罗兰看到了明思·克洛伊爵士。

    他正和一群男士们围着个桌子,时不时发出兴奋或沮丧的呼声。

    方正的桌面上铺着绿色的薄绒毯,几个女仆服侍在一旁;气灯开的不多,唯有正中心一盏亮着。

    桌面上散了许多雪茄和香烟,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酒和古龙水味。

    再加上汗臭和烟臭,别提了。

    他们围着的长桌上有个凹槽,里面陷着一个巨大的——类似轮盘的东西。

    其中还有颗拇指大小的银色小球在格子里咕噜咕噜翻滚。

    小球落定时,人声轰然。

    “那是他们的赌具。”

    即便可能会‘戏法’,切莉仍认为罗兰眼神不好,主要靠耳朵听。

    所以,她小声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