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墨面无表情地接了过来,服务员虽然一头汗水,此刻看着雏墨的眼神注视自己,不由得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嘟囔着现在孩子都怎么回事,急忙走开了。

    啊,这下可太麻烦了,宁语一阵头痛,这是什么情况,物极必反了吗。

    “宁语这个好好吃哦。你也尝一口。”

    雏墨扭头笑容灿烂地把啃了一口的汉堡递给了宁语,看着雏墨神采奕奕的表情,宁语咽下涌上嘴边的话,配合的咬了一口。

    “嗯!美味!”

    走在大楼林立两边的道路上,阴影却没有覆盖住干道,反而配合的将阳光投射了下来。

    宁语握着雏墨的手出了一层汗,但对方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不停的张望各种对她而言稀奇古怪的东西。

    什么嘛,不也是挺大胆的,适应得很快啊,宁语突然轻轻挣脱了手掌。

    “诶?”像是提线木偶被斩断了丝线,雏墨猛地站住了,转头看着宁语,水汽在眼眶中弥漫。

    宁语深深叹了口气,重新牵了回去。为什么我的眼睛饱含泪水,因为我的手好热。

    “是,是宁语吗?”

    这回换做宁语猛地站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僵硬地转过身,禾菊站在身后,目光有些惊讶地盯着宁语和雏墨的手。

    “啊...是...是禾菊啊,你在这干什么呢。”

    宁语打着哈哈,内心有些做贼心虚想松开手,却发现被雏墨抓的死死的,此刻的她盯着禾菊。

    喂喂喂,你的杀气收一收,我都快窒息了,宁语如坠冰窖,他算是能体会刚才服务员的感受了。

    禾菊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地瞥了雏墨一眼,颇有些蔑视群雄的气概,第一轮空气博弈两人势均力敌。

    但禾菊望着两人牵着的手,忽地把气势收敛了,把刀守回了刀鞘。

    “没干什么,再见.”

    平淡的语气传到宁语耳里,却让他心里咯噔一响。

    雏墨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内,但禾菊这是生气了?

    也是,换谁来被这么有敌意地盯着,都会不舒服。

    禾菊转身就走,宁语想上前解释,却被拉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