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求持盈,十一哥,我本来就不会玩,你再不帮我,我就输得更难看啦!

    穆王得意地笑,驱马跑在了他的前面。

    若他生来是一位公主……

    他又深入了一个指节,也许是因为此地从无人探访的缘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昏迷中的持盈忽然泄出一丝嘤咛,蔡攸疑心他要醒来,附耳过去听,却只听到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字词。

    “娘娘,我痛!”

    而与这种痛苦反应截然不同的是他的下体,蔡攸的手指甚至因为穴口热情的吸吮而忘了抽出,那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地,竟然就因为这几下戳弄就开始充血,泛出了玫瑰一样红粉而淫靡的颜色,又吐露出新的液体来,顺着臀沟一路向下,洇湿了一片。

    他被眼前的景象所惊讶了,并且得意自己是第一个看到的人,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持盈如果还要继续当国持政,这个秘密绝不容许被人发现,谁能容忍自己的皇帝生长着这样畸形的身体?

    于是他立刻为持盈套上寝衣,厉声向外道:“官家之病急需静养,醒来前起居都由我来侍奉。圣人、帝姬若要探病,都要先告知我,知道了吗?”

    元符三年,皇帝赵佣沉疴难起。

    十六岁的穆王赵端来到福宁殿中侍疾,说是侍疾,他也不会干什么,赵佣让内侍搬了墩子给他,他便乖巧地坐下,把手放在膝盖上,拿担忧的眼神看向兄长。

    赵佣那天精神不错,赵端从宫娥手里拿来引枕给他垫到腰后,他便也能披着衣服坐起来,和赵端说几句话。

    “我病了好久,十一哥最近在做什么?”

    赵端殷勤给他掖了掖腿上的毯子:“我在家里读书。”

    赵佣轻轻笑了一下:“这么文静,前两天踢球时伤着了吧?”他对这些弟弟们的行踪倒是掌握的很清楚。

    穆王前几天和一帮衙内踢蹴鞠,其中蔡承旨的大公子蔡攸仗着穆王的光在里面滥竽充数,那一脚球踢得奇臭无比,球不中球门,专中穆王的小腿肚子,把穆王气得倒仰,还好有个叫高俅的人,很是有些技艺在身上,这才没让穆王吃了败仗——那败者可是要往脸上刮白腻子的。

    赵端连忙告饶道:“我再不和他们乱玩了,腿还疼呢。我以后只在家里读书了。”

    他这话就是随口乱许诺,赵佣也只是笑着摇头,说他顽皮。

    两兄弟说话间,内侍躬身来报:“官家,皇太妃来了。”

    居住在圣瑞宫的皇太妃朱氏是赵佣的亲生母亲,并不需要等候通传。因此中官的话音刚落,她便入得殿来,带来一阵云雾似的香气,驱散了福宁殿里苦涩的药味。

    也许是坐起来以后视角稍微高了一点,赵佣看见了窗棂外的一丛春花:“十一哥,外头花开得好,与我折一只放瓶子里吧。”

    赵端点点头,立刻站起来。朱太妃的香风刮过他的身边,他见礼喊太妃,朱氏不理他。

    赵端去折那春花,枝杈都搂在怀里,花瓣蹭着他的脸颊,他抱着芬芳回到福宁殿,只听见朱太妃说一句:“你要立便立十二哥来得稳便,他也是从姐姐肚皮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