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看几次他还是感慨那Q技能穿过前排打在了对面AD的身上,那是这场比赛的决胜点,再往后就是一波团战直接推掉了对方的门牙塔。他看着比赛,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

    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什么动静,他背对着浴室站着看比赛,团战结束的时候,一双手臂穿过他的腰际抱住了他。

    后背撞上了一个脑袋,他把注意从电视里的比赛挪走。

    慢慢转过身。

    洗澡时候被打湿的头发黏在她的皮肤上,有些在脸颊上,有些在脖颈之间。电视里的比赛结束了,舞台视觉设计在一局比赛结束后加入了用心的灯光艺术。那明暗变化在瞬间的灯光艺术被镜头转播到酒店昏暗的室内。

    她□□的站在那里,在明暗转变之间。

    从她脖子里聚集的水珠路过锁骨,滑过胸口最后消失在皮肤表面。

    没穿衣服,她说,反正要脱光,反正得做|爱。

    进入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许从周有一件特别喜欢的裙子,但长身体的年纪,一套裙子穿不了几次就小了。就像是她不死心非要把自己塞进那条裙子一样,有些疼,有些紧。

    她的呻|吟|声很轻,这是清海姑娘的羞涩。

    像是清海茶馆里当地的炒青茶。

    事后,她眼眸里蓄了一些泪水,瑰丽如猫眼星系,绚烂同玫瑰星云一样。

    上次段弋就发现了她耳舟上的耳钉,打在软骨上,有些骇人。

    他伸手碰了碰,问:“疼吗?”

    段弋说的不清楚,她回错了意思:“还好,但爽的。”

    许从周以为是上次说他技术不好给了他心理阴影,所以开始在事后采访她感受了。

    说完,他才起身,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解下套子,抽了两张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

    段弋下了床,捡起了地上的浴袍进了浴室。

    他草草的洗了个一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许从周已经睡着了。

    她侧着身,堪堪盖在肩头的被子没能遮住她好看的锁骨,项链因为姿势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他没也叫醒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去浴室找了一块毛巾,打湿后轻手轻脚的帮她收拾身体。

    和盛扬分手后,木已成舟,在面临那些不可逆的事情的到来,许从周选择逃避,她像康有为一样逃去了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