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

    叶寒渊依旧不明白现在来玉虚宫是要做什么?

    月黑风高的,分明只适合杀人。

    “你认为魏千泽会躲在这里?”

    叶寒渊似乎明白了,但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命属下多方查探,都未曾找到魏千泽的半点踪迹,叶凌月如何能确定魏千泽就躲在玉虚宫中呢?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你不是也不愿相信他藏身在玉虚宫中么。”

    这么解释……

    似乎也很对。

    叶寒渊左右是无法反驳。

    “前方左转,是大殿。”

    玉青子指引着路。

    叶凌月与叶寒渊跟随玉青子的指引并肩而行。

    果真在一处大殿内,找到了一些踪迹。

    被破坏的痕迹十分明显,连一层层的帷幔都被扯了一地,桌案上供奉着的……

    “居然还有牌位!?”

    叶凌月上前去,将其拿起,吹落了牌位之上的一层灰。

    “秦殊”

    牌位之上的“秦殊”二字分外惹眼。

    “这是玉青子生前名讳。”

    此事极少有人知道,但叶寒渊多方打听之下,还是找到了。

    “是,是我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