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明玉也来了兴致。这是他们婚后的小情趣了。

    明玉的水平,当然是远不如永瑆的。她曾经这样说过:“本来只是你一人所作,一幅画能卖出五十两银子;偏加上了我的乱笔涂鸦,就是十两银子都卖不出了。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银钱,你不心疼?”

    永瑆笑道:“千金难买一笑。更何况,你的笔墨,于我而言,重逾万金。”

    温馨的一下午过去,两人终于完成了一幅京郊山水画。

    永瑆从桌案下的抽屉里掏出两枚印章,一枚印有镜泉,一枚印有昭华,工工整整地印在了画卷的左下角。

    镜泉,是永瑆的号。昭华,是明玉的号。

    这两枚印章,都是田黄冻石的,纹路还极为相似。不细看,看不出两者的区别。

    只是,到底不是同一块。

    这一点,永瑆深以为憾:“我小时候送你的那块,你怎么就弄丢了呢?”那一块,跟他手中这块原本是同一大块,是他送给明玉六岁的生辰贺礼。

    明玉顿时有些心虚:“心疼啦?一块田黄冻石罢了,大不了我赔你钱呗。抠门!”

    永瑆笑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又没真的怪你。你那时小,东西没收好也是无可厚非的。”

    本来,两块印章同源所生,一看就是一对,多好。不过他后来找了一块纹路相似的,也算是勉强了了遗憾了。

    明玉将刻有昭华的印章拾起,郑重地置于掌心:“这一块,我会好好保管,保证一辈子都不会丢。”

    永瑆微笑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地覆在她掌上,温柔地,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手中。

    他想要呵护她,珍惜她,把她放在掌心,一辈子。

    十日后,忠勇公老夫人觉罗氏的寿宴。

    永瑆陪同福晋富察明玉一同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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