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趣味无法诉诸于口,白景源面带微笑,待他回过神来,才问起他的妻儿是否安好。

    刚说了马和驴生孩子的事,又问起白跖的孩子,想到他的妻子,又见他这副模样,白景源又想笑了。

    那样好的女人,愿意贴心贴肺的跟他,说明他的确是个好人啊!

    见大王总对着自己笑,还笑得很奇怪,白跖不由红了脸:“秀娘她又有了,本是要带她一起来的,还有虎子,现在可活泼了!大王,您知道吗?虎子都会叫爹了哎!”

    进入傻爹模式的男人总会变得十分柔软,跟任袖她们勾心斗角久了,白景源特喜欢这种老熟人相逢,说起家长里短时的温柔。

    “你给他起名就叫白虎吗?真是个好名字,长大了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白跖兴奋得满脸通红,一边说着“多谢大王赐名”,一边期待着儿子的未来。

    两人许久未见,白跖把大王当成自己的恩人、知己、朋友,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住。

    白景源也特别喜欢他这股不拘束的性子。

    毕竟这是个哪怕就要被打死,也敢开口问他要烤鸡蛋吃的人。

    两人说着从前,说着未来,天不知不觉就黑了。

    公孙去疾等了大半天,实在等不了了,这才派人通传,闻听公孙先生已经来了许久,白景源这才想起,昨日就安排了公孙去疾过来汇报工作的,不由懊恼不已。

    年底了,各地都有礼物送来,是属于赋税之外的东西,白景源不是那种只进不出的人,自是不会白白收礼,于是就安排了公孙去疾总览此事。

    想来也是办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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