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它又说:“等会儿……别让晏宁看到。她还小呢。”

    阮好气愤:“那我还是白天还在看《小猪佩奇》的小孩子呢!”

    系统:“……”

    阮好体面地回到了房间,甚至还体面地叫来医生给晏宁换药。换完药后,阮好才想到一个问题:“我还要帮晏宁洗澡?!”

    系统反对:“我不准!”

    如果这是在ABO的世界,那现在阮好就是个危险的浑身散发信息素的Omega,把她和女主关同一个浴室?那就等于往男主头上种青青草原!

    阮好被磨得没力气,没好气道:“你在乱七八糟地给我安什么人设?你跟我说没用,你去跟你女鹅说啊!”

    系统的女鹅——晏宁这会儿很安静,新上的药在缓慢地侵蚀着伤口,酥酥麻麻地痛感袭来,又痒又疼。

    她现在却没空顾及这些,静谧的空间里,阮好泛红至滚烫的皮肤在渐渐向下蔓延。

    耳尖,脖颈,锁骨。

    小巧红得滴血的耳尖。修长白皙的脖颈。漂亮瘦削的锁骨。

    渐渐重起来的呼吸与晚上酒吧的那一幕重叠。

    像终于意识到阮好的不对劲般,又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原因,向来运筹帷幄的晏宁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直到阮好先开了口:“宁宁,你先去洗澡。”

    语气竟然很平缓。

    晏宁心烦意乱地也没想起来自己在装柔弱要阮好帮她洗,匆忙地嗯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卧室的浴室。

    她刚进去,阮好的神经便是一松,瘫倒在沙发上。莹润白嫩的交织抵着地毯,蜷缩起来,她捂住嘴巴,被逼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坠入布料里,她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命令系统:“赶紧自闭去。”

    系统:“……”好的,自闭了。

    系统没声音了,房间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阮好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扑通、扑通。

    一声声,和着跳动的脉搏,喘|息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