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姑父觉得这些匪徒还会再来?还有这些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抢孩子,是不是……”

    “咱们还是先离开这林子,路上再说。天寒露重,对婴儿不好。”钟池打断景言一个接一个的疑问。

    “对对对,姑父说的是,快走吧……”

    “咩!”

    刚刚众人太过激动吵闹,竟都没人去注意那羊……

    “这羊?阿言,你可以啊,连喂奶都懂!”

    景言:“……”

    众人当即离开,往大道上去和宋夫人及凌长老会和。

    “姑父,我觉得这伙人大有古怪!绝不是寻常打家劫舍的蟊贼。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竟一直等到敏姐姐刚生完孩子,咱们放松警惕,防备最薄弱的时候才下手,这般缜密精确着实恐怖。”

    “且他们人数众多,其中还不乏高手,尤其是一个戴面具的,虽然侥幸被我所伤……”

    “你说什么!!”钟池一直听着景言严肃认真地分析着,心里一边感叹孩子长大了啊,一边又忍不住想笑,待听到她说竟伤了那面具男时,瞬间笑不出来了……

    “他被我的山陵断所伤,然后……”

    “他?被你?你?打伤了?”钟池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姑父四十不到就耳背了,真可怜。

    “师妹真厉害啊!钟叔和那人大战了一百多回合都未分胜负,最后还被他给甩了……”

    “说什么话!那要不是我那一百多招消耗了他大半精力,阿言能得手嘛?”

    “是是是……所以我刚刚不是说了侥幸嘛……”景言这会没心情贫,无奈地配合道。

    “那然后呢?”

    “然后不知怎么就没再追来,可能伤的还挺严重。后来我追着孩子进了林子,再就……”景言突然停顿。

    “林子里那些人都是你,”钟池未发觉她的异常自接过话头,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景言皱了皱眉,立刻明白是上官忍杀的。他杀人了?杀了多少?景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还从未见过死人。她没有作声,猜他肯定是不想被人知道所以才走的那么急。

    曾慕寒看了看景言,欲言又止地道:“师妹啊,那个,大家都知道你是咱们师兄弟里功夫最好的。只是,二师兄倒是真不知道,”他好像不知要怎么措辞似的,“你还挺狠的,就那些人死的,嗯,挺惨烈……”说罢咽了咽口水,像是回想起什么吓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