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的神情有点紧张,施耐德和恺撒对视一眼,阿巴斯仍旧低着头,细心地拆解着那块已经冷了的烤海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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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您是觉得我们说谎了?”恺撒淡定地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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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巴尔科也不拘束,又是碰杯之后一口喝干,“你们不是做研究的,你们身上透着一股军人的味道。当然,你们很有钱,军人不应该像你们这么有钱,但你们是一个军事化的团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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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见得呢?”恺撒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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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巴尔科耸耸肩,“加图索先生,您是一个极其敏锐的人,虽然您尽量不表现出来,但你在任何地方一站,周围所有的情况都在您的监视中,甚至包括发生在您视线之外的事,虽然我不知道您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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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向阿巴斯,“阿卜杜拉先生,我算是这条船上最强壮的男人了,可是如果不到迫不得已,我绝对不想跟您玩徒手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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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转向施耐德,“至于教授您,您看起来确实像是搞学术的,说话也挺哲学,可您凭眼神就能指挥加图索先生和阿卜杜拉先生,您可千万别说那是因为您出色的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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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转向芬格尔,端详了片刻,跳过他再度看向恺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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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这俩家伙的师兄!你可不要小看我!”芬格尔就差拍案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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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看起来确实像一个搭船观光的,”雷巴尔科摊摊手,“不过我对你的酒量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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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恺撒及时地举杯向芬格尔敬酒,借此消弭了一场无意义的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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