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虞面上不可置信,似乎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替自己挑染指甲?

    这等粗鄙的活,让清雅尔卓的九皇子来做,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死

    她瑟瑟望着他。

    “做什么事儿得专心。”瀛夙挑起她的娇颚,身子欺压更甚,几乎是让美人半躺在榻上了。

    说罢,继而又覆上那艳生生的唇。

    陆子虞先是怔了神,莞尔轻笑着用四肢勾住他的脖颈和腰,如那芍药花枝攀附在牡丹的花根上。

    她弓起玲珑有致的身子去迎。

    放纵,贪恋。

    团子早就觉得两人模样晃眼,屁股一撅,迈开小腿儿去河边捞鱼。

    还不如不它来,尽当着它面儿撒猫粮

    美人有些喘不上气儿,伸出小手推搡他,“爷别”

    跟前的男人看似身影不魁梧,可手上的力道却大的出奇,双臂跟个藤蔓一般,将她牢牢禁锢在臂弯中。

    瀛夙放开她的身子,凉丝丝的玉指将她那扎在胸上玉带朝上提了提,“衣裳乱了。”

    那股子凉意倏然窜入她心底,声音软腻腻道,“四娘自己来就好。”

    她今日穿的这一身齐胸襦裙颜色太过美艳。

    桃色的薄纱衬着那白如酥的肌肤更是娇嫩,又经刚才男人那么一疼爱,整个人这会儿跟个春泥般软和。

    “拿些染蔻丹用的东西。”男人清朗如玉的声音响在耳畔。

    陆子虞慌了,这话是对谁说的?莫不然这院子除了她二人还有旁的?

    瀛夙似笑非笑,“这时候知道羞了,刚才可还那般放的开”

    美人听得他这一席话自然粉腮如桃,羞答答抬起脑袋佯装嗔怒,“爷当时在苏州时可不是这般没个正行。”

    “还不是被你这磨人精折腾的,你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