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滚烫,以心口为中心疼痛往外蔓延。

    身体像是浸在了火里。

    意识有些模糊,符与冰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疼痛便开始慢慢退潮,赵戈蜷缩起来的手指松开。

    额头磕在了符与冰的肩上,手心全都是汗。

    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僵硬。

    十五已经过了,为什么症状还会发生。

    嘴唇发干。

    难不成跟白斑黑水有关。

    刚刚给女生贴符的时候,她们身体的痛觉似乎顺着咒法爬到了赵戈的心口。

    疼痛。

    搅动着疼。

    为什么几个女高中生的身体里会有如此化不开的痛苦?

    过了一段时间后,赵戈才慢慢撑着符与冰站起来。

    “谢了。”

    声音有些嘶哑。

    算也算不到她会在一个外人的面前发作。

    但符与冰确实帮了她不少。

    赵戈又重复了一遍。

    “谢了。”

    气氛沉默着,符与冰没有问她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而是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