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下官最终的意思就是,紧抓钱粮和军队,趁西夏这两年同样虚弱之时,一举收回西北,然后再把国内问题转嫁出去,无论是冗员还是土地兼并问题,到时都可顺势解决,可免去如今就从吏冶入手,碰个头破血流之局。”

    许清说得口干舌燥,范仲淹却只是深深地看着他,以范仲淹的政治智慧,他不难看出从吏治入手失败的可能性有多大;而如今许清提供的这套方法确实有足够的诱惑力,只是太过超乎想象,范仲淹一时还有些迟疑。

    许清自己笑笑,其实说白了,他这套法则不过是后世用烂的方法,资本方义向外扩张,最主要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转嫁国内重重矛盾,但中国自古以来就没有把国内矛盾向外转嫁的做法过。儒家的学说极大地限制了这种思想的出现,毕竟许清提供的这个方法军国主义色彩太浓,这而儒家学说背道而驰。

    但对于比较务实的范仲淹来说,却有着非常大的诱惑力,按许清的做法,既不用一下触及大多数人的利益,从而引发群起反抗的局面,一但真能完成扩张,不但能收回汉唐故地,也能顺势解决国内的重重矛盾,范仲淹静静的深思着,目光不时在许清脸上停留,最后郑重地说道:“子澄,这事我要好好思量一翻才能作答。”

    许清没说什么,要一下子改变范仲淹他们的想法不现实,如今还有些时间,让他和韩琦等人先沟通沟通也好,从吏治入手的阻力有多大想必他们也清楚,最后就看他们如何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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