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趴伏在桌子上微微抽搐的杜孝，大片红得刺眼的鲜血呈喷射状洒在桌面。
玛丽与诺曼因为惊愕而僵直地站在杜孝左右两边，他们各自抓住杜孝的双手和肩膀，大口喘息着，此刻他们的手正在逐渐松脱。
“发生什么……了？”罗文看清室内的状况后无比震惊。
“通知急救！”南星反应过来大声吼道，白棠立即用她的手机拨通急救电话。
“我不知道……”玛丽后退几步，她的脸上和身上溅了不少杜孝的血，“我们只是照例威慑了一下他，他就突然开始抓挠自己的颈部，不，应该说是……抠挖和撕扯……”
“我没想到只是震慑了一下，他就像失去了理智，就像发狂了一样……”诺曼用颤抖的声音补充，“我们立即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伤害自己，但他的颈部已经被他自己挖破。紧接着他开始用头部猛力撞击桌面，强烈的撞击又让他几乎昏死过去。一切发生得都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
“我相信这不是你们的错，总之你们先从里面出来。”罗文道，在玛丽和诺曼退到门口之后，罗文上前查看杜孝，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探了一下杜孝的脉搏，然后对着门口摇了摇头，“恐怕急救来了也已经没用了。”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玛丽有点不知所措，“记录仪里有整个审讯过程，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需要重新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别管这个，你们马上去清洗身上的血迹，进行全身消毒，并且更换所有衣物。快！”罗文冷静地下令。
玛丽和诺曼终于回过神，离开了审讯室。
“103号审讯室发生犯罪者自残事件，请速派调查组。”罗文对着他的微型通讯器说道。
“你怀疑是病毒或者细菌感染造成的吗？”南星第一次近距离目睹这样的惨状，脸色发白。
“毫无头绪……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们也不要靠近，智能机械警察会调查和处理现场。”罗文说着关上审讯室的门，“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得去消毒一下，今晚局里怕是要加班到很晚了。”
***
会议室里，罗文和几个同事在一起观看刚才玛丽和诺曼审讯杜孝的录像。
“你说你的违禁药品是在路边向人购买的，请问是哪条路，向什么样的人购买的？”录像里，诺曼向杜孝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杜孝垂着头，声音很低。
“你最好还是如实回答，隐瞒这些只会让你获得更重的刑罚。”玛丽说道。
“我真的不记得了，之前我明明还记得的……好、好像那附近有个小型游乐园，但是……可恶！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杜孝双手戴着手铐，一边抓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一边痛苦地回忆，手铐和锁链发出“啨铃铃”的声音。
玛丽和诺曼互相看了一眼。
“别给我演这种把戏！老实交代！”诺曼突然厉声道。
杜孝似乎受到威慑，他抬起头，不再抓弄头发。但双眼还是看着桌面，眼珠似乎在左右移动，看起来像是在仔细回忆，但是没多久他就皱起五官拼命摇头：“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我没有骗你们！”
玛丽与诺曼因为惊愕而僵直地站在杜孝左右两边，他们各自抓住杜孝的双手和肩膀，大口喘息着，此刻他们的手正在逐渐松脱。
“发生什么……了？”罗文看清室内的状况后无比震惊。
“通知急救！”南星反应过来大声吼道，白棠立即用她的手机拨通急救电话。
“我不知道……”玛丽后退几步，她的脸上和身上溅了不少杜孝的血，“我们只是照例威慑了一下他，他就突然开始抓挠自己的颈部，不，应该说是……抠挖和撕扯……”
“我没想到只是震慑了一下，他就像失去了理智，就像发狂了一样……”诺曼用颤抖的声音补充，“我们立即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伤害自己，但他的颈部已经被他自己挖破。紧接着他开始用头部猛力撞击桌面，强烈的撞击又让他几乎昏死过去。一切发生得都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
“我相信这不是你们的错，总之你们先从里面出来。”罗文道，在玛丽和诺曼退到门口之后，罗文上前查看杜孝，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探了一下杜孝的脉搏，然后对着门口摇了摇头，“恐怕急救来了也已经没用了。”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玛丽有点不知所措，“记录仪里有整个审讯过程，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需要重新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别管这个，你们马上去清洗身上的血迹，进行全身消毒，并且更换所有衣物。快！”罗文冷静地下令。
玛丽和诺曼终于回过神，离开了审讯室。
“103号审讯室发生犯罪者自残事件，请速派调查组。”罗文对着他的微型通讯器说道。
“你怀疑是病毒或者细菌感染造成的吗？”南星第一次近距离目睹这样的惨状，脸色发白。
“毫无头绪……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们也不要靠近，智能机械警察会调查和处理现场。”罗文说着关上审讯室的门，“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得去消毒一下，今晚局里怕是要加班到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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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罗文和几个同事在一起观看刚才玛丽和诺曼审讯杜孝的录像。
“你说你的违禁药品是在路边向人购买的，请问是哪条路，向什么样的人购买的？”录像里，诺曼向杜孝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杜孝垂着头，声音很低。
“你最好还是如实回答，隐瞒这些只会让你获得更重的刑罚。”玛丽说道。
“我真的不记得了，之前我明明还记得的……好、好像那附近有个小型游乐园，但是……可恶！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杜孝双手戴着手铐，一边抓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一边痛苦地回忆，手铐和锁链发出“啨铃铃”的声音。
玛丽和诺曼互相看了一眼。
“别给我演这种把戏！老实交代！”诺曼突然厉声道。
杜孝似乎受到威慑，他抬起头，不再抓弄头发。但双眼还是看着桌面，眼珠似乎在左右移动，看起来像是在仔细回忆，但是没多久他就皱起五官拼命摇头：“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我没有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