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确实参与了。事实上,参与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林创道。

    “一群人?”中野云子问道。

    “是的。有人要买可乐,要买牛奶,要把牛奶和可乐混到一块弄成水,还要将它烧开,灌到暖水瓶里;有人要把这个暖水瓶拿到客厅里,有人要把傅筱庵卧室里的暖水瓶提前拿走;有人还要把客厅里另外两只暖水瓶的水用干净。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老二下楼取水,还要保证老二取水时,一定要取这个暖水瓶里的水。

    这么多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林创道。

    “哦,明白了,老大洗头,就是为了把另外两个暖水瓶里的水用干净?”

    “对。不仅如此,她还有一项工作要做,就是在老二下楼之后,她要把那只留在客厅里的暖水瓶换回来。”

    “是吗?”

    “是。可乐遇牛奶,虽然变成了透明的水,但那水是有甜味的。我尝过主卧里的水,也尝过客厅里那只暖瓶里的水,二者是不同的。所以我就想,一定是有人把暖水瓶换走了。

    云子小姐,我在老大房间里喝水你是见过的是吧?”

    “啊,是啊。哦,明白了,你小子东扯葫芦西扯瓢,又是肤白啊,又是什么的,原来就是为了喝那口水?”

    “你以为呢?我会闲得蛋疼跟一个陌生女人谈论那些东西?”

    “你真奸!”中野云子道。

    这回没有跟林创斗口,虽然他的话很粗俗。

    “精明不等于奸滑,注意用词啊。”林创道。

    “大姨太太参与谋害傅筱庵?这不合逻辑啊。”犬养健及时打断了二人的抬杠,问道。

    他这一问,是真问到点子上了。

    杀人动机,永远是作案的前提。没有动机,如何会杀人?

    这也是林创没有证据的一环。

    他总不能说,是老大的兄弟孙寿找了来,用民族大义感化的她吧?那不是把孙寿给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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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就为了应对别人的质疑。

    “机关长,二姨太太能有傅生白,大姨太太就是个安守本分的吗?她就不能有傅升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