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时诗词姐弟都满十八岁了,他们可以自行与我,我们解除收养关系,在法律上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我与祁擎泠坚持维系婚姻的基础当然也就不复存在。

    ——这么说来,跟明明相看两厌,却为了孩子而互相勉强的两口子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但让我不适的还不是这些□□的不得劲。

    这场……我全程只能看着办公椅的后背,看不到他的人,更别说他脸上的表情了。

    别扭还来自于前天无论我怎么请求,他都要看着我的脸……那这一回呢?

    我很难不揣测他的用意。

    他炽烈的欲33望几乎能燃烧成有形的火焰了。

    可我没有快2323456感。

    我只有被当成工具使用的感觉,效果可能类似一个强AI的人型□□器,根据用户的需求而有极度灵敏的心跳血压呼吸变化等一系列智能反应。

    此时此刻我真巴不得自己的肉身是合金制作,这样可以没有疲劳感,能支撑到天荒地老。

    也不会难受。

    双重的难受。

    □□与精神,皆是重负。

    一段时间后,他在我身上的手猛然用力************************************************************************************************************************

    他的喘息渐渐恢复,冷不丁地从我身上退出,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

    我终于松开了紧咬的牙关,任着自己虚脱地滑落在地。

    奶奶的。

    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这算什么?

    便是把我当作“鸭子”,自始至终都不换一个姿势,没有一句话开腔,未免过分到能拉入拒绝服务的客户黑名单。

    大爷的。

    我真想指着祁擎泠的鼻子声色俱厉地控诉一番,但是真当他赤230身裸7894体从浴室出来,我居然一时喉间发哽,说不出话来。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我身边,向门口去,我运气之后,及时叫住了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