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说乡间吃苦,广城天气又湿热,送葬结束后他就回来了。我听说之后很生气,想去广城住三年。”

    景寒之的心口,猛然跳了跳。

    他一直觉得,珠珠儿像他的阿云。

    “……去了吗?”他问。

    颜楚筠起了点警惕:“我们好像聊过此话吧?我没去。”

    “为何不去?”

    “我生病了,缠绵病榻半年。”颜楚筠道。

    她病得太厉害了,不管是前世今生,生病期间的记忆都特模糊,只知道很痛苦。

    痛苦是有的,很不舒服,那是身体上的本能印象。

    “在哪里养病的?谁服侍你?”景寒之又问。

    颜楚筠:“在家。至于谁服侍,我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