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毫不留情地鄙夷道:“我姑娘啊,我会好好跟她普及生理知识。不会撞到男人那处,就以为肿了,坏了,吓得半死……”

    婉乔想起自己的糗事,脸色更红,恼羞成怒:“易卿,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你不能无情嘲笑向你咨询的患者!”

    易卿懒洋洋道:“我当然不会嘲笑我的患者。可我会嘲笑无知的,两辈子加起来五六十岁,却连十二三岁都该知道的生理知识都不知道的女人!”

    “谢谢你。”婉乔白眼都快翻到天际了,用蜡笔小新那般生无可恋的声音道,“用不用付银子做咨询费。谢谢你的普及!”

    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她得多么大的脑洞,才可以自己领悟透!

    秦大人也真是的,这随时随地发……让她想起大半夜不睡觉,在屋外惨叫得声嘶力竭的野猫。

    这样不好,真的。

    她应该说他的,可是她怎么说?

    算了,还是等两人做了夫妻再说。

    艾玛,想得这么远……不能想了,她捂着已经可以煎饼的脸,真想把脸埋到地底下。

    “易卿,我还是拔了你的这条毒舌吧!”她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张牙舞爪道!

    “我觉得你这精力,还是留着对付你未来的小姑子吧。”易卿道。

    “什么?秦子歌?她怎么了?”

    “没怎么。我今天在王妃那里见到她了,几个侧妃,她最活跃。溜须拍马,捧高踩低,做的得心应手,滴水不漏。你最好祈祷以后不要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否则你会被她吞得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别吓唬我。我又不是没见过她!她是厉害点,但是也没你说得这么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