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说酒后乱性什么的,她该给他一拳头打他个痴呆还是一脚踹飞,让他永远滚蛋呢?

    秦伯言苦笑一声,道:“今天徐致秋请我赴宴了。”

    一听这名字,婉乔就头大,瞪大眼睛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想干什么?”

    秦伯言道:“他请了很多陆州官员,不单单是我。只是酒过三巡,他叫了些女人上来作陪,说是家伎……”

    徐致秋真不是好货色,刚刚做了一个知府,就学人家蓄家伎!

    “然后呢?快点说!”婉乔这个火爆脾气,当即催促道。

    “嗯,乔妹,我说了,你别激动。”

    “少废话!”

    铺垫了这么久,他就是真说睡了谁,婉乔觉得自己也有心理准备了。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她惊呼一声,若不是被他捂住嘴,定然惊动正屋的父母。

    “你五妹妹任婉柔,在陪客的家伎中,徐致秋点名让她坐到我身边……”

    他不好意思把她缠上来的媚态一一描述。

    婉乔被他捂住嘴,平静半晌后示意他松开。

    “真的是她?她不是做徐致秋的小妾去了吗?不,不对,我就说徐致秋怎么突然转性,以德报怨。他是故意的!”

    先放出口风,让婉柔一家飘飘然,然后吊着他们,让他们心神不宁,体验了一把从天上随时都能摔到地上的危机感。

    最后,再松口让婉柔进府,婉柔这时候还不得拼命抱紧他大腿?

    所以,眼前即使是凌辱,为了不被送回来受人嗤笑,婉柔知道是刀尖,也得往前冲。